奇观(2)
所以,他渐渐喜欢在清静的街上独自行走,听着风吹动着树上的叶子哗哗地响,看着自己的影子随着脚步的移动而缓缓娜动;渐渐对仆e氏atles的另一首(Eleanor Righy》
情有独钟:
艾莲娜瑞比在教室里死去
她和名字一起被埋葬
没有人来看她
神父麦肯锡从墓地里归来搓去手上的泥土
谁也得不到拯救
孤独的人们哪
他们是从何而来
孤独的人们哪
他们又归向何方
背景中,大提琴的低声与小提琴的轻鸣错落其间,如怨,如慕,如泣,如诉,依稀透着些许无名的苍凉与无奈。
“我会像她一样吗?”他摇着头,笑了笑,心里却依然担优哪一天会成为“Righyn”。但尽管如此,这美妙的旋律还是让他的心得以稍为的释然,只是他始终未能走出自己脚下的阴影—虽然每个人都无法摆脱白己的影子,但这仅仅是限于身体上的。
银色的月光此刻已消亡绝尽。
“都完了……”他轻叹道。
可是,月亮似乎没有承认自己的结束。在那最后一丝银色消失之隅,此时却摇曳着黯淡、荧然的土黄,如“风中的残烛”,垂死前无力地挣扎。
“‘死而死矣’,是也落得个豪爽,何必再做这无谓的支撑呢?”他嘀咕着,不知是对月亮的开导,还是对自己的冷嘲。
然而,这挣扎的时间之久,却不得不让他感到分外惊讶。更不知怎的,那惨淡的黄光中,又多了些异样的红色,越来越浓郁,越来越亮丽,渐次变幻成了暖暖的橘红,而那红也愈衍愈烈,最终竟散发出那种神秘而柔美的古铜色,恬静,安详。
他怔住了。
月呈现着她那华贵而脱俗的姿色,似远处山拔上的一片火光,在黑暗中既清晰又朦胧,洋滋着柔情,充满感性的理念。虽然她并不完整,只有东北一角的光亮,可就是这残缺的美丽筑就了她比完美的圆月更具荡人心魂的魅力,就像无臂的米洛斯的阿佛洛狄戒,早已成为人们心中永恒的经典。
这月让人沉迷,更让他震撼。
“何以唯有遭吞食之后,才会有如此醉人的月色?”他凝视着天边的月亮,悄悄地问自己。
“外师造化,中得心源。”一个声音传来。
“我又没问你画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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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标题:奇观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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