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开始和这样的结束(2)

    他就这样做了，和我们一起参加了话剧晚会的所有演出、组和后勤工作。他干得不错，戏演得不错，事情也做得让人舒心。 不过我这里不是要描述我们的准备过程，因为一台失败的会无法让人们去津津有味回忆它的准备过程。 那天，我们失去了很多东西:上级承诺给我们而我们承诺给员们的微酬;能够照清演员面容的灯光;不会在关键时候出间题白音响设备。结果就是这个样子，似乎我不必具体描述了。只有一点演员们和我的心里，都像那灯光一样灰蒙蒙的。我是话剧团的负3人，但不能掌握一切。 照例是要有庆功宴的，奇怪的是，那天庆功宴的效果还出奇好，因为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昂;当然，是喝酒的情绪。S导兴奋地了很多，后来被人架回去了。而我不管怎么样，是不能被人架回的，否则，大一的演员们都可以哭倒在桌上发牢骚了。我知道他有心里的感受，谁都不希望看到自己几个月的辛苦出来这样的效果。过我也不指望谁能体会我的感受。那样的感觉我白己都难以名状。

    小X又找到了我，我也有话要对他说〔〕 那天我们说了很多，只记得最后一句了:“这次我没做好，以交给你了。”我用不着为自己辩解，因为当他自己处理一切的时候，会体到我的无奈的。后来的事情也的确证实了我的设想;只是有一点没有想到，虽然当时我没说什么，但大家心里面都没有抱怨我，说奇怪不?这说明了一点—我这个人有的时候会胡思乱想。又到了一个不能自习的夏天，不过这回不指望我了，我只是责给小X组织的剧组联系一次在南京举行的话剧比赛。在这期间我曾对他的剧本皱过眉头，不过我没有干涉他，他不想让自己再进失开始。我不再去操心剧本、演员、舞台、灯光，只是花了一个下午}n南京的朋友聊天，并早早地坐在了台下。 比赛的过程也没有什么好描述的，因为他们把我所希望做到均东西都做到了，所以舞台上的差距是那样一目了然。该拿到的奖}臾都拿到了，我幸福地坐在台下，静静地等着颁奖的一刻。 当主持人报到最佳剧目奖的时候，小x出现在我的身边:“这个奖要你去领。”我努力地使自己保持平静:“我还是你们团长，现在我说了算，我希望你去领。”他没再说什么了，转身走上了舞台。 他举起奖状的那一刻，我终于忍不住要流泪了。这说明了一点，我这个人有的时候会遇到一个好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