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追求的散文(2)
“这也难怪阿峰哥,国家需要他,黄河比我们小溪大呢!”
水花就象看见了浩浩荡荡、洋洋酒洒的黄河,澎湃着向大海流去。
小屋里的煤油灯光一闪,一闪,溪水映着这灯光流着,流着。水花在给阿峰哥写信。
阿峰哥:
……我小时候坐在门前的石墩上经常想,这小溪没日没夜地流呀,流呀,流到哪里去呢!读书了,我才知道它是流到河里去的,流到江里去的,流到海里去的。我奶奶裹着小脚,没有到河边去过,我妈妈整天操劳家务,也没有到河边去过。河边我去过了,那大江呢!大海呢!……
小溪的流水从一块大石头上流过,泊泊向前……
水花打开门,理了理滑在额前的头发,向小屋后的半山腰走去。她在父母的坟前跪下了。
“妈、爸女儿就要离开这小屋,离开这碾房,离开你们的身边,到叔叔那里读书去了。早听说城里许多女儿家都留洋去了,山里的女儿家现在也应该跟她们一样,也要有出息。我是喝着这澳水长大的,我是要回来的。”
第二天,太阳刚刚从山那边露出红红的脸蛋,水花上路了扫泊的澳流紧追着水花那匆匆的脚步,流着,流着…水花不时回头看看那小屋,那碾房,那山腰上的坟萤……
水花的心是追着江去的,追着海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