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中华崛起而学习
我是一个傈僳族青年,一九七八年从祖国的西南边疆来到首都北京,进入中央民族学院数学系学习。每当我坐在洁净明亮的教学楼里,或是跨进书籍如山的图书馆,一种热爱社会主义祖国的情感便油然而生。
我的老家在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上帕公社。这里是怒江河谷,位于海拔六千多米的高黎贡山和四千多米的碧罗雪山之间,怒江从中流过,水流湍急,不能通航。两岸往来全靠“溜索”。怒江河谷的田地绝大部分都是从很陡的坡地上开垦出来的,所以当地的老百姓素有“田地挂在墙壁上”的说法。多少世纪以来,我们民族的祖先就生活在这块土地上。他们依靠弩箭猎取走兽飞禽,刀耕火种,以求生存。由于生产工具十分原始,加上大山阻隔,同祖国其他民族很少往来,因此,我们那儿的生活十分贫困。
解放以后,党和人民政府对我们傈僳族人民非常关心。为了帮助我们发展生产,改变落后面貌,国家拨出了大址的资金,帮助我们添置牲口、种子、农具,以及大量的生活用品,这对我们发展生产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。从此,傈僳族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。过去交通闭塞,运载货物只能靠驼子,奸商们乘机对我们剥削,有的地方一升米只能换一枚针。解放后,修筑了公路,通上了汽车,竹溜索、竹筏、独木舟等原始落后的交通工具,正在被现代化的交通工其所代替。现在县里有了广播站,公社里有了电报、电话,通讯联系的时间再也不是用月、日来计算,而是以分、秒来计算了。
和千千万万个傈僳人一样,我的父母也饱尝了旧社会的艰辛。解放后,党把我父亲送到财经学校学习,把我母亲送到云南民族学院学习。我父亲还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现在,我家一共九口人,父亲是县民族贸易公司经理,母亲在县里搞商业工作,大弟弟在州文工团,大妹妹从成都医学院毕业后,分配到州防疫站,小妹妹在县妇联,还有两个弟弟,一个上中学,一个上小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