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冬天的叙事文
在原定的周末计划中没有聚会,可周四的一个电话改变了我所有的日程,感觉上有点疙疙瘩瘩的岁月的茬再似乎淡薄了彼此间的友情。
那天,是个蛋青色的黎明,我早早起床,乘91路奔赴与“大火”所约定的十号桥车站(因为我不知所聚地“林家”的地址),大好人的大火成了义不容辞的领路人。
大火,水瓶座的女孩,时而沉默,时而放纵。但由于一年多两点一线的车龄,我俩有着某种耿契。
少顷,到站,下车。
喧嚣的十号桥车站,有人叫我的名字,隐约的,熟悉的—我记得她的声音,带着一点点兴奋。回头望,大火没变,只是脸上“痘痘”多了一些,依旧骑着那辆比她还老的靓紫色旧式女车,据说,那是她妈传给她的。
没有说什么我们就赶路了,那辆“老坦克”,前面是她,后面是我,似乎总是这样麻烦她。
冬日融融,但风吹过来,依稀感觉有点冷,吹过大火的发梢,轻轻扬起,像一幅不加修饰的油画……
有时候,真的很惊叹于大火的体力,把我从一点放置到另一点,光位移不说,途中还经三座小桥、两座大桥。路上我俩偶尔谈着些曾几何时的笑话,例如“上届物理老师说,当耳边听到呼呼的风声,那么骑速二风速,我们就在做匀速直线运动了”等等。
一路,没有过多的沉默。
很快到了林所住的居民区,大火嘴里喃喃自语,一直往前走,看见一烟杂店,转弯,往前—到不能往前为止,右转,第二个门口35号504室。“好厉害的记忆”,一问方知是“蚊子”所编。
蚊子是那种风风火火,爱POP的女孩,略微黝黑的皮肤里透着几分灵气与俏丽。
由于平时缺乏锻炼,或许也是冬衣厚实的包裹,经过一段漫长而艰巨行程,终于进门了。
漪已经到了,素来守时的女孩。“say”之后,进屋脱鞋人座。环顾四周,不是想象中的感觉,但一盆落地青藤,一套暖色沙发,颇有几分温馨的感觉。
随后,蚊子、莉、霞陆续来了。